與不治之症耳鳴相處 小時後的一場失當的醫療傷害,從此一個尖銳且汩汩不斷的聲音日夜在耳邊由聒噪到嘶吼,誰能有意志與他拼搏,中西醫對它都束手無策,一個不會死的絕症,從消磨你的意志到摧殘你的健康,十幾年來我從對抗到放棄,再從認識到接受,我從灰色的絕望的人生再度從拾希望,長夜能再得好眠的源頭不過是我放棄治療他的念頭。 當敵人不再是痛苦的源頭時,它便成了你可認識甚至親近的朋友,從繞圈子後,耳鳴便將他的喇叭口轉了向,港式飲茶雖然他依舊會在體弱氣虛時再度聒噪起來,但他已解除了我的精神壓力與身體不適,那些失去了次序又亂放電的神經細胞並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同情,有時獨唱,有時合奏,或是像重金屬樂團般來個震天嘎響的霹靂大震撼,這不是寂靜夜裡安睡的人所能理解的痛苦。 時序在酷夏中讓大家沉悶不堪,在尋找心靈的寂靜時,耳畔低吟的鳴聲突然喚醒了我,第一次我用快樂的心情欣賞了它們的合唱,從聽骨唱到大腦皮層,從萎縮緊繃的神經突觸到那把源自心輪的熾烈火台北港式飲茶焰,原來,讓人痛不欲生的鳴聲竟是受傷細胞的求救,而傷害他們的敵人依舊去了又來,來了又去,原來那敵人是痛苦的念頭,痛苦是源自無法平靜的心,不能平靜又是來自層層壓力的逼迫,而壓力卻是導源於慾望的不能實現,那不能知足讓我脫離了當下所有的豐盛,也讓我失去了平靜。 心輪於是閉鎖起來燃燒,那潔淨的千瓣蓮花成了悶燒的火爐,本該供給潔淨生物能量的氣脈於是注滿熾熱的火焰,那耳內引吭的哀嚎原是呼應了內在最深的意念,該怎麼解除那些京站美食垂死細胞的壓力,再一次的我又進入了他們的演奏廳,靜靜的聆賞每個演奏家,一道道能量流過他門,驚訝的發現那些緊繃的突觸得到了滋養,生物電流改變了耳內的壓力,換來的不是寂靜而是我融入了他們,我接受了他們而他們也接受了我,一個無法治癒的疾病要我學習的不是去尋找療癒的途徑,而是接受困在火宅的自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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